趴在那个简陋的铺子上,柳元贞只觉得屁股上火烧火燎,稍稍挪动一下就是生疼。虽然狱卒已经给上了棒疮药,但褪下衣裤的时候少不得擦着碰着,他甚至怀疑对方根本是故意牵扯了伤口。他一面咬紧牙关,一面把能诅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