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 穿书后成了反派首席执行官
- 雪季的泪
- 2030字
- 2025-04-01 20:00:04
这里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沅芷和周喻踏上了去镇魔司的路,思言带着奄奄一息的云澈先回青云派,我回到之前的寨子与小队汇合,他们几个需要留下来帮忙收拾残骸,把该埋的埋一埋,该拆的拆一拆,还有那些被骗的修士们后续的安抚。
至于我——现在正在君同的剑上猎猎生风,“君同你慢一点啊啊啊!”这人生气就飙车?不对,飙剑,什么习惯?低头看了一眼脚底下,这得多少米啊!摔下去根本没有活路好吧!
我紧紧拽着君同的衣服,这人要面子,总不能把自己衣服扔了,今天衣在我在,我亡衣亡!
忽然,君同一个急刹车,我就狠狠撞了上去,别说,这个肉垫倒是不硌人。还没回过味来,他又往下俯冲了。——行剑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大哥!
飞得天旋地转,终于踏上了坚实的土地,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就是还没飞过,虽说不是恐惧,却也有点腿软,以至于他那身柔顺洁白的衣服,被我拽的皱皱巴巴还不肯放开。
“你有没有看到?”君同停在了一个荒郊野岭的山头,看起来方圆百里都没什么人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我稳了稳心神,知道他问我什么,城主被带走的时候,我们都清清楚楚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魔纹,是紫黑色的蜘蛛网状纹路。在我的书里,君同控制了城主,脖子上的纹路是红色的火焰,也就是说,城主被另一股势力控制了!
我挑了紫色纹路的部分说了,隐藏了我知道君同印记的部分,君同点头表示赞同,“算计到本尊头上了。”君同阴恻恻笑了笑,非常反派。
“那个……君上,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我先打断他的幻想,“阵法瓦解的时候,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冲向我,我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没当回事,这会儿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像发烧了一样,人烫烫的。
君同这才仔细观察起我来,忽然他呼吸一紧,低声咒骂一句,立刻拉着我坐下,为我输送灵力,“别乱动,血祭阵法里还未吸收的三成怨灵被强行灌入你的身体了,本座现在给你调理。”
我真是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事啊?我本来就是魔族,是反派的人,现在又给我强行植入怨灵,这是逼我必须走黑化道路吗?我只是想做个修仙界的五好青年啊。
在君同的引导下,我体内的怨灵渐渐平复了下来,我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正当我准备起来道谢的时候,强大如君同,就那么直挺挺倒下去了。
我一把扶住他,觉得魔生无望,这下真欠得多了,他凡人之躯帮我平复这么多怨灵,受到的反噬无法想象能有多重,这让我后面怎么对他下手啊?
深吸一口气,我把他背起来,开始徒步去寻医,这家伙停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最后还是苦了我了。
怨灵到了我身上,我竟然奇异变强了,背着君同这么个大男人依然健步如飞,脚程直逼马车,我后知后觉恨了恨:把魔当驴用啊?
奔袭了一天,夜里,我们终于看到了火光,不过运气不好,我们遇到了一个部落,不是城镇。部落意味着医术落后,修仙方面更是一窍不通,指望他们治好君同,不如先祈祷这不是一个食人族。
守夜的人发现了我们,拿着叉子围住了我们,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这个人受伤了,我想请你们帮忙治疗一下。”我用尽量简单的词汇说着自己的诉求,不怕他们是因为我早都探查过了,他们几个,我分分钟全都放倒。
几个人警惕地看着我,叽里咕噜不知道商量了一通什么,最后一个人站出来,给了指了路,“跟我来。”
我松了口气,君同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我得抓紧时间,就算没人能治疗他,至少找个舒适的地方让他休息休息。
大半夜的,守夜人应该是喊来了祭司一类的人物,匆匆起床,她也只来得及披个衣服,看到我放在羊毛毡上的君同,忽然大惊失色,“阿苑著!”
???她在说什么?她说完的一瞬间,所有守夜人神情都绷紧了,手里的武器看起来随时可以戳穿我们。
“是不是误会了,我们是青云派修仙的弟子,去打魔族的时候中招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近寻求帮助。”我赶紧解释,不知道这位祭司能听懂多少。
祭司一挥手,守夜人们把武器都放下了,她双手交叉向我们行了个礼,和符塔的一模一样。我心下一动,不会这么巧吧,又是阿苑著又是行礼的,这不会是符塔老家吧?
“远道而来的客人,这位客人似乎被阿苑著诅咒了,但是这个诅咒原本不在他身上,被他强行吸收了一部分。”祭司用不太熟练的语言说着,我这才知道,我体内的怨灵不是被他散掉了,而是吸收了一部分,怪不得他身上烫烫的,这个人还真是让人看不懂,明明是个大反派,怎么为了救小喽啰就要搭上性命了,他现在又不是神仙的身体,是真的会死啊!
“您认识符塔吗?”我试探性地问了下。
“那是我们最尊贵的公主。”祭司毕恭毕敬。
太好了!符塔,刷个脸吧,“我们是符塔的朋友,她和我们一起驱赶魔物,我们走散了,请你一定要救救我的朋友。”
“竭尽全力。”她只说了四个字,便立刻开始救治。守夜人们出去继续守夜,我留下来帮忙。
祭司的方法很是奇怪,不是医术,也不像修真,君同怎么给我修复的我是知道的,祭司的方法倒像是举行一场祭祀仪式。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偏方治大病呢?
祭司把君同放到台子上盘腿坐下,让我去他对面坐下,同时降下了几片帷幔,正当我疑惑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时,君同的上衣突然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