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发
- 娇软恶雌当家,五兽夫拿命宠
- 宝宝巴士玩泥巴
- 2016字
- 2025-04-21 12:00:04
凌晨,李昭昭从睡梦中醒来。
她感觉嘴巴干涩,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下楼喝水。
她穿着莱茵给她买的白色蕾丝边睡裙,泡泡袖的设计,裙摆缀了一圈花边。
没想到莱茵居然会给她准备这样的睡衣。
那天打开衣橱,清一色的娃娃领,还有好几个泡泡袖,白色蕾丝花边,全是粉粉嫩嫩的颜色,印着可爱的图案。
还有点反差萌。
她做电梯从二楼到一楼。
电梯开门,朦胧中,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一个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月光入室,透过窗户,将客厅照的明亮。
莱茵穿着浅灰色睡袍,在胸前系成v领,上半身倚靠在巨大的落地窗边。
他一袭白发散落四处,月光下更显的白发靓丽顺滑。
白发给莱茵平添了几分妖冶。
他低垂着头,神色落寞,即使远远的看过去,仍能感受到浓浓的忧伤。
闭着眼睛,睫毛的影子在脸上留下扇形阴影,呼吸些许沉重。
他缓缓睁开眼,从空间纽中拿出一支装着液体的注射器。
莱茵撩开左臂的衣服,露出结实的大臂肌肉,莱茵拿着蓝色的注射液,面无表情的往自己胳膊上推动。
一管很快被推入。
李昭昭静静的看着莱茵注射完,走到他身边。
月光下,莱茵有几条调皮的发丝垂在眼周围。
白发红唇,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整个人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
脸色桃红,周围散发着一股栀子花味的淡香。
李昭昭感觉自己的点被狠狠戳到了。
白毛破碎感肌肉男妈妈。
莱茵听到脚步声,抬眼,睫毛轻颤,表情有些许慌乱,骨感修长的手把头发束起焦急的往衣服里面塞。
动作凌乱,可头发怎么塞也塞不全,总有白发在外面。
莱茵眼神落寞,脸色苍白的将头埋在腿间。
小心翼翼道,“妻主,您怎么下来了。”
李昭昭心疼的一塌糊涂。
原身一个D级雌性,能匹配到莱茵,不仅是因为匹配度高。
莱茵作为星际第一上将,名下所拥有的财产数不清。
在兽人世界,大部分都是同一个种族聚居,由于莱茵出生便是黑白相间的皮毛,一出生便被认为是有残疾的老虎。
所以成年后只有想纳他为雄侍的雌性,看上了他的身份财产,但从内心里鄙夷着他。
李昭昭坐在莱茵旁边,轻柔的拾起地上散落的一缕白发,温柔的问道。
“我有些渴,下来喝点水,你生病了吗,我看到你在注射东西。”
莱茵身体轻颤,抬起头来,蓝色瞳孔在月色下显得透亮。
他摇摇头,“没有,只是一些增强体力的药剂。”
“增强体力,真的吗。”
李昭昭细致观察着莱茵的表情。
莱茵面不改色。
“如果妻主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自己查查看。”
“我相信你,莱茵,但如果你生病了,一定要告诉我。”
莱茵透过她的黑瞳看到白发的自己,厌恶的看着自己的头发。
“对不起,莱茵..碍到妻主的眼了”他从空间纽中拿出一块黑色毛巾,把头发团到一起,试图将自己的头发包起来。
她以前辅修过心理学,她感觉莱茵赐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
李昭昭拿过毛巾,慌乱之中她倒在莱茵怀里,黑白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莱茵,不用遮住,没关系的。”
没有了遮挡,莱茵无力的靠在墙角。
她轻轻抚摸着莱茵漂亮的长发,眼中充满怜爱,“莱茵,没有碍眼,很漂亮。”
莱茵的动作一滞,眼神空洞,“漂亮吗。”
他的白发一向是畸形的表示。
他因为天生白发被父母认为不祥而被丢弃,因为白发被人欺负,辱骂。
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的头发漂亮。
他眼神木讷的看向她。
李昭昭温柔地盯着莱茵蓝色的眼睛,“很漂亮,不管是头发还是眼睛,莱茵很漂亮。”
莱茵空洞的看向窗外。
曾经也有人为了他的财产,跑过来和他说这种话,可是眼底的轻视却掩盖不住。
“可是...可是,大家都说我是畸形的。”莱茵声音沙哑,细听还能听到些许哭腔。
她慢慢的,轻轻的环抱着莱茵,他身上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她身边。
“他们是错误的,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
“规则不一定是对的,有时候规则只是为了部分人的利益而制订。”
莱茵一脸迷茫。
“可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所有人都是错误的吗。”
“嗯嗯,他们是错误的,我们莱茵才不是畸形的,如果世界上全是白色的老虎,那他们就会认为黄色的老虎才是畸形的。
他们只认为和接纳和自己一样的,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狭隘。”
她轻轻的打理着莱茵的长发。
莱茵压下身体的恐惧反应,看下她的眼睛。
他寻找了半天,那双漂亮的棕色瞳孔里只有满满的心疼和怜爱。
他四处寻着可能会被掩盖的轻视和鄙夷。
“黑色是染的吗。”
莱茵垂眸,喉咙一干,“嗯,每隔几天就要染一次。”
“可以以后不要染色吗。”
莱茵的手轻轻颤抖着,眼睛一酸,眼泪不自觉的流下,些许激动的说道,“妻主,我是一个残疾老虎,只有残疾的老虎皮毛才会是白色的。”
李昭昭握住莱茵的手,柔嫩的小手带着温暖握住了他。
李昭昭目光灼灼,温柔的将他脸上的泪花拭去,“莱茵,这不是残疾,是哪些不懂得欣赏的人坏。”
“莱茵在我心中是最美最可爱的小老虎,那些拿有色眼镜看别人的人才是心里残疾。”
莱茵看向那双充满着温柔包容的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温暖的眼神。
好似辽阔的大海,将他所有的容纳。
莱茵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里,肆意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橘子香味,泪水打湿了她的肩膀。
“今天,我在夏荷那里,好害怕。”他带着委屈的哭腔。
李昭昭心里泛着酸,她握紧莱茵的手。
“对不起,我去晚了,我忘记这个宴会的事了,以后再也不带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