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变卦的合伙人

2015年6月底，张扬苦心经营两个多月，生意并没有因为他的重新振作而好转。

首先，还是大环境萧条，大家都不好做；其次，张扬的丑闻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业务自然也就丢了不少；第三，他催了一些应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