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挑拨离间
- 后来者居上?坏种万人迷又争又抢
- 南风隐隐
- 2038字
- 2025-02-19 18:29:06
真是警惕。
花酒酒感叹。
不过,走这一趟也并非全无收获,月酌和花受二人,存在着微妙的较量。
既然有缝,那就能找机会插针。
月酌如今达成目的,不会再帮她。
她得另想办法。
花酒酒转身几步走到门口,又侧过脸,意味深长道。
“你我之间并无矛盾,我何必要害你,或许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月酌只是笑盈盈看着她,花酒酒不再多言,迈步出门。
虽然不知道成了亲,攻略任务算不算失败,但她并不敢去赌。
时间紧迫,花酒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失败倒计时。
她如今困在深宫,也得不到燕山雪的消息,事情似乎陷入僵局。
烛火放置在铜镜前,暖光融融,照的玉台殿亮如白昼。
花酒酒刚踏入内殿,就见桌上摆满佳肴,花受面无表情坐着,语气阴沉。
“阿姐刚回来,就去见月酌了?”
花酒酒愣了一下,捏紧五指。
她突然想,若是月酌和花受互相争执起来,那么这场婚事,应该办不下去。
于是,花酒酒泰然自若走了过去,“我和他是未婚夫妻,见一面怎么了?”
她端起茶一饮而尽,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吃食都冷了。
花受语气幽怨,酸里酸气,“阿姐知道了?”
“我遂了你的心意,阿姐可满意?”
花酒酒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端在唇边,说了句,“满意,自然满意。”
“你能放下执念,成全我和月酌也好。”
她一路走来,渴的慌,话落,又一杯冷茶下肚。
“砰”的巨响——
桌子被花受掀翻在地,他面无表情,却语气温柔,“都死了吗?没看到阿姐一直在喝冷茶。”
宫人们恐惧跪地,少年唇角微微上扬,眸光森寒看向他们,“还不去为阿姐换一壶来。”
宫人们连滚带爬出了内殿,花酒酒压抑住内心紧张,淡定扔开茶杯。
“这么生气做什么?”
“我即将大喜,十一,你不为我高兴吗?”
花受起身,脚步缓慢朝前,花酒酒强忍住躲避的欲望,一动不动看着他。
他靠近,眼下一抹青黑,显得整个人十分阴郁。
“我自然为阿姐高兴。”
“阿姐呢?高兴吗?”
少年的语调古怪,仿佛极致的愤怒被压抑,显得气息有几分不稳。
花酒酒莫名有点不敢继续刺激下去,因为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然而,不破不立,她想挑起二人的矛盾,就必须要他愤怒。
花酒酒像是没看出他的怨,笑的一脸幸福,“我很高兴。”
“十一,谢谢你。”
花受深呼吸一口气,整个人突然像泄气的皮球般,颓废下来。
“阿姐喜欢就好。”
花酒酒,“……”
不是,走向不对!
他应该和她吵一架,然后去找月酌发泄怒火,最后两人争斗不休,而她渔翁得利。
花酒酒眼眶有点发热,纯粹是憋屈的,她忍不住再接再厉。
“公主成婚后,都要出宫立府的。”
“十一,你准备将哪座府邸赐给我?”
花受蹙眉,看着她不解道,“阿姐为何要出府,成亲后,你就是我的皇后,出府做甚?”
“……”
花酒酒突然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没听懂他的意思,又或者是懂了,不敢相信。
她结结巴巴,干笑道,“你说什么?我和月酌成婚,又怎么做你的皇后?!”
花受瞪大眼,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同时和我们成婚。”
“……”
花酒酒脑袋里轰隆一声,头晕目眩往后退了几步,好险扯住了垂挂的纱帘。
花受想来扶她,被她一把推开。
她胸膛剧烈起伏,好半响,才脑子清醒了些许,抬头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有病吧?”
花受委屈巴巴,“阿姐,我自然只想和你在一起,可你不喜欢我,老是想逃,没办法,我只能如此。”
他朝她走近,“阿姐不必在意,其实,我和他本就是同一人。”
“这么说阿姐恐怕不理解,但阿姐只需要知道,你嫁的,是一个人就好。”
花酒酒抬手阻止他的靠近,十分无语指了指殿外,大声道,“滚!”
“阿姐。”
少年眼眶猩红,语无伦次。
“我不忍心阿姐成为无知无识的傀儡,为此,甚至愿意接受月酌靠近你!”
他显得十分委屈,“可阿姐,你就这般讨厌我?”
“你刚刚明明还很高兴,得知我也要同你成亲,你竟然翻脸无情?”
花受大概是真气到了,他的肤色渐渐泛白,青筋血管浮现,看着愈发可怖。
他颤抖着,咬牙切齿伸手过来掐在她脖子上,缓缓收紧,瞳仁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既如此,阿姐还是成为傀儡好了。”
他一字一句,透出狠戾。
花酒酒脸上充血,被掐的喘不过气,她抬手抚向他的脸,眼角落下一滴泪。
“十一……”
喉咙上的桎梏猛然放开,花受害怕地缩回手,往后退了好几步。
花酒酒弯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肺都差点咳出来。
花受这个神经病,简直就是个不可控的危险分子。
还好她机智,没选择挣扎,而是走温情路线。
咳了好久,终于缓过来,花酒酒捂着脖子,喉咙沙哑道,“其实我只是生气,故意这么说的。”
“十一,你怎么可以将我推给别人。”
她泪眼朦胧看向阴影里的少年。
“阿姐……”
他惶恐的走出阴影,眸中有种亢奋的期盼和忐忑,“你说的是真的?”
花酒酒点头。
花受却缓缓敛下面上表情,唇角勾起,弧度加深,显出几分神经质。
“阿姐骗人。”
他用一种诡异的,平静无波的语气说话。
转瞬又几步来到她面前,牵住她的手,扬起愉悦的笑脸。
“不过,我喜欢阿姐这样骗我。”
他眷念地碎碎念着。
“阿姐愿意骗我就好。”
花酒酒,“……”
怎么感觉有点愧疚,还有点唾弃自己。
不行,不能心软,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乖顺地靠在他怀中,感觉到少年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颤抖。
花酒酒哑着嗓子低语,“我只想和你成亲,婚礼,就我们两人。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