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李典兵败逃土山,张飞诈醉擒曼成
- 三国:从背锅仓官到三造炎汉
- 守感十足张张包
- 2338字
- 2025-04-26 13:02:23
王垕在王虎关上门扇、准备孤身迎敌时醒了过来。
与前几次沉睡进入白房间不同,这次他能够感知到外面的变化,甚至可以通过那墙上重新亮起的下邳、和正在闪烁并且逐渐明亮的小沛,他明白了这个房间对他的作用。
地图……
实时更新状态的地图。
在这样一个需要通过探子、信使传递消息的时代,能够实时掌握城池的状态,就是降维打击。
如此特殊的能力,王垕不得不重视。
就像当年,关羽败走麦城,若是诸葛丞相能够预料,之后还会是那样吗?
既然如此,王垕心中有了一个想法,不如分头创业,他在徐州,刘备入蜀。
两相呼应,大业可成。
只是,要如何劝刘备舍掉现有的基业,去崎岖蜀地,以待呼应呢?
王垕心中目前还没有办法,看来只能等待天时了。
随着心中定下打算,再加上外面激烈战况,就在王垕脑中浮现醒来的想法时,短暂白光过后,王垕从药铺中醒来。
此时他正在郎中背上,准备从暗窗翻出。
他沉吟出声,道:“老先生费心了,还请将我放下吧。”
郎中听见背上的王垕出声,急忙按照他的意思将他放下,心中却犹豫不定,准备劝说他一同逃命。
院外的砍杀声,已经让他吓破了胆。
王垕摇了摇头,随后挤出笑容,说道:“我兄弟在外面搏杀,我断然不能舍义以求苟活。”
说完,他便从地上伍长尸体旁捡起长刀,在门内推了几下,竟然纹丝不动。
“二弟,放我出去,我同你一起杀敌。”
门外不见王虎回应,只听见呜咽声音响起。
随后用力一推,门扇轰然倒地,才发现门口的王虎此刻浑身浴血,脚下钢刀刃口已经崩裂,此刻双手各擒一人,口中还咬在一名曹军颈上。
这……
院中惨烈景象远超王垕预料,他却没有时间犹豫。
径直跃至院中,挥刀又将几个逼近的青州兵砍倒在地。
刚才已经被王虎几乎癫狂的搏杀震撼,此刻突然又来一人,院内青州兵士气瞬间溃散。
除了几个走投无路,准备鱼死网破的士兵冲了上来,其余纷纷推搡着挤向院门。
“王垕先生可在?”院外街道上,一人纵马,用如同巨雷的声音呼喊。
王垕凝神听去,正是张飞声音。
“王垕在此!”王垕心中一喜,急忙答道。
话音刚落,就见院门堵塞的青州兵将被一股蛮力冲开,倒飞进院中,瞬间就有数人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再细一看,此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正是中郎将——张飞张翼德。
“先生!”张飞不管身旁溃兵,径直奔到王垕身前,上下检查是否有伤。
王垕却抓住张飞手臂,急言道:“当前城中战事如何?”
张飞道:“城中战事顺利,此刻仅有如此类的数股溃兵,在城中逃窜。”
“可擒到李典?”
“未见其人。”
王垕听完,暗道一声不好。
李典善于以少击多,尤其是后续的合肥之战中,正是他和张辽以八百步卒,追着孙权十万兵将跑。
若是轻易放回,被他与曹操碰上,绝对会影响他后续的布局。
他急忙向张飞问道:“将军若从南城门出逃,会经何处?”
张飞见王垕确实急切,直言道:“南处有一土山,若逃过坡背,便能隐藏身形,随后径直从大道沿河而行,从而逃生。”
王垕眼珠一动,随后点头道,就往此处。
说完,他便招呼几个兵将将王虎和郎中父女安顿好后,便冲出院外,带着张飞等人径直杀向土山。
……
……
土山上,李典回望已经冒起浓烟的沛城,再看身后与自己成功突围的数百将士,心情复杂。
在自己如此年纪就获重用,结果却迎来了一场大败。
失败还不算,如今却是连败给谁都不知道。
张飞么?一个醉酒丢掉徐州城的人?
这样的结论,李典打死都不可能相信。
他很想知道,但想起身后近千条人命,他必须带着他们杀出去。
顺着土山小道行了一刻钟,他看着面前逐渐稀疏的木丛,听着不远处流水的哗啦声,李典心头一喜。
终于要出去了。
此番出去,他必然要与丞相如实禀报,必不能将如此能人留给刘备。
他拨开最后一片树丛,面前的河滩出现在面前。
流水的哗啦声传到耳边,溪水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他向后摆手,号令道:“所有人到溪边采水修整,等到夜半后我们沿溪而行。”
说完,许多将士欣喜地冲到水滩,休整起来。
却说张飞随王垕向城外追赶至土山,王垕向上张望片刻后,就调转马头,向东南面行去。
“先生为何不入山?”
“山上树枝折断不少,并且脚印杂乱,想必有近千人跟随。并且山上已经没了动静,一定是翻过山头,若是我们跟在后头追过去,肯定会被发现,留下部分人断后。”
张飞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那先生之意,是去谷口?”
王垕回头看向张飞,算是默认道:“世人都说将军鲁莽少智,我看是天下误会将军颇深。”
随后他补充道,“那谷口一出便是往留县、彭城所去的唯一桥道。白天往来行人多,为了躲避耳目,他们肯定会等到夜半。”
“将军且来,我有一计……”说着,张飞便凑过头来,随着王垕将计划说来,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
溪谷内,李典抿住口中的树枝,他看向身后的众将士,均是卷甲衔枚,整个山谷内只隐隐传出夜鸟啼叫和溪水声。
“将军,前面就是大桥了。”一旁小将凑了过来,低声说道。
李典轻轻点头,再向前一看,却惊了一身冷汗。
月光下,几十个兵将立在桥头,只是身形有些摇晃,像是醉态。
“去看看。”李典示意,有几个着夜行衣的探子向前摸去。
约莫一炷香时间,几人分头返回,禀报道:“报告将军,桥头乃是守桥士兵,领头的正是张飞。”
又有一人出声,“只是张飞因为打了胜仗,给众将士分了酒水,说是犒劳大家,现在桥上众人已经醉倒。”
听完,李典轻蔑一笑,自嘲道:“都说张飞嗜酒如命,害的刘玄德丢了徐州,如今又是如此醉态,真是天意在我。”
说罢,他便带头悄然向桥头摸去。
在临近桥头还有几十步时,张飞突然立桥上,山谷两边亮起数千支火把,喊杀声一时四起,在山谷中回荡着,让李典一众惊得失了方寸。
“李典小儿,中我一计看你如何走!”张飞大喝一声,随之箭如蝗雨,泼洒向李典一行。
李典拨挡不住,只能带人连连向山谷退去。
却听见山谷内一声怪叫响起,竟然是骑马单骑冲阵的王虎。
他手中有一怪叉,分明与现代的防暴叉别无二致。
他手臂夹住,用力向前一顶,竟然将李典从护卫中叉起,径直向桥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