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护山灵兽的痔疮

“嗷呜——!“

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掀翻了陆沉的夜壶。他提着裤子从茅厕探出头,正看见护山灵兽火云犀撅着屁股在悬崖边磨蹭,火星子随着它的动作四处飞溅,把后山竹林烧成了巨型烧烤架。

“这症状...莫不是痔疮?“陆沉抠了抠下巴,昨夜掺在灵兽饲料里的朝天椒粉末,似乎效果过于拔群了。

功德长老的怒吼从云端传来:“哪个挨千刀的在灵兽饭里下毒?!“

陆沉默默把剩下的辣椒粉塞进裤裆,这地方连他自己都嫌弃。三天前埋在地脉里的雷击木开始发挥作用,火云犀每蹭一下悬崖,屁股就喷出带着电火花的毒气,把追查的执法弟子熏得泪流满面。

“陆师弟!“王胖子鬼魅般冒出来,脖子上蛛网纹已经爬到太阳穴,“长老说要检查所有弟子的裤......“

话音未落,火云犀突然放了个带闪电的屁。巨大的冲击波把王胖子掀飞三丈,正巧挂在陆沉昨夜布置的捕鸟网上——那上面涂着的痒痒粉,是他用笑面蛛毒液和合欢花粉特制的。

“师兄你脸好红啊!“陆沉惊呼着后退,看着王胖子在网中扭成麻花。功德长老的靴子声由远及近,他立刻掏出《灵兽护理手册》大声朗读:“痔疮外敷可用百年朱砂......“

“就你了!“长老一把揪住他后领,“去给火云犀上药!“

子时的灵兽园飘着诡异肉香。

陆沉扛着澡盆大的药杵,把雄黄粉和辣椒面捣得火星四溅。昨夜从炼丹房“借“来的火龙草,在月光下泛着可疑的绿光。

“小乖乖,该上药了~“他捏着嗓子呼唤,火云犀的鼻孔喷出两团火球。这畜生显然记得三天前是谁喂它吃“特制饲料“。

三十六张爆雷符在掌心亮起,陆沉的笑容逐渐变态:“听说犀牛角能入药......“

火云犀突然夹紧后腿,菊花处隐隐传来雷鸣。千钧一发之际,陆沉甩出傀儡丝缠住看热闹的赵莽,将这倒霉蛋甩到灵兽屁股后面。

“噗!“

带着电火花的毒气弹正中靶心。赵莽的新道袍瞬间化作灰烬,露出绣着“天下第一猛男“的亵裤。围观的女弟子们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执法长老的假发都被气飞了。

“陆沉!!!“三个声音同时怒吼。功德长老、赵莽、火云犀难得达成共识,追着少年满山狂奔。

“我是在帮赵师兄淬体!“陆沉边跑边往身后撒铁蒺藜,这些浸泡过痒痒粉的小可爱,让追击者集体跳起踢踏舞。混乱中他蹿入寒潭,把雄黄药膏全倒进水里。

次日清晨,整个门派见证了奇迹:火云犀泡在泛着红光的潭水中,痔疮处绽放出朵朵金莲。掌门亲自题字“妙手回春“挂在茅厕门口,完全没发现潭底的雷击木正在疯狂吸收魔气。

七煞宗主看着水镜里的画面,捏碎了第十八块命牌。画面中陆沉正给火云犀的菊花贴符咒,旁边配文:“肛肠科圣手在线教学“。

“本座要把他炼成厕鬼!“魔头咆哮震落洞顶钟乳石。下方跪着的探子瑟瑟发抖:“可是宗主...咱们埋在青云门的血祭大阵......“

“用那个!“宗主甩出枚血色玉简,“启动痔疮诅咒!“

此刻的陆沉正蹲在茅厕研究新阵法。昨夜从火云犀菊花抠下的金莲,居然能中和魔气。他把莲花碾碎掺入夜香,顺着粪道浇灌后山地脉。

“陆师弟...“王胖子阴魂不散地出现,这次他的耳垂已经长出蘑菇,“为兄给你带了痔疮膏......“

“师兄大义!“陆沉接过药膏就往对方嘴里塞,“外敷不如内服!“两人推搡间药膏挤爆,溅到看热闹的赵莽脸上。三个时辰后,这位猛男师兄的络腮胡变成了蒲公英,风一吹就漫天飘絮。

子时三刻,血月当空。陆沉突然屁股一紧,怀里的《九霄雷狱剑诀》自动翻页,露出行小字:“肛肠化剑,可破万魔“。

“这什么鬼招式!“他骂骂咧咧提上裤子,后山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巨响。七十二处血泉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巨型痔疮虚影,每个肉球上都长着七煞宗主的脸。

“青云小儿,受死!“数万颗肉球同时喷射血箭。

陆沉扭头就跑,边跑边往裤裆塞雷击木。路过炼丹房时“不慎“撞翻炉鼎,含笑半步癫的粉末混着雄黄粉漫天飞舞。当血箭触碰到这团粉尘时,整个天空炸出绚烂的烟花。

“恭迎宗主升天!“陆沉对着烟花鞠躬。千里外的七煞宗主正捂着屁股在塌上打滚,他的本命诅咒被反向催化,此刻正在体验千年老痔疮的滋味。

庆功宴上,陆沉被按在首座。掌门亲自端来灵酒,酒水里游动着熟悉的蛊虫。

“此乃千年冰蚕,可助弟子突破......“

“且慢!“陆沉突然窜上房梁,“弟子忽然参悟到痔疮剑意需要保持童子身!“说着撕开衣襟,七百二十道守宫砂亮瞎众人狗眼。

赵莽含泪起身:“师弟大义!这冰蚕就由我......咕咚!“话没说完就栽进酒坛。在他浑身抽搐时,陆沉悄悄把解药弹进功德长老的秃头——那上面新长的蘑菇正适合做药引。

当夜,寒潭底的剑仙骸骨突然竖起大拇指。陆沉蹲在潭边洗裤衩,哼着小调往水里倒雄黄粉。血色莲花再次绽放时,映出三百年前陆九渊被追杀的画面:年轻剑仙捂着屁股在云层狂奔,身后是七十二个痔疮发作的追杀者。

“原来这招是祖传的。“陆沉恍然大悟,把今日的作战心得刻在厕纸上。当这张纸随风飘到魔门总坛时,七煞宗主刚做完痔疮手术,看到“肛肠剑道十二式“当场伤口崩裂。

晨光熹微时,陆沉在茅厕完成了新阵法。这个以雷击木为阵眼、雄黄粉为媒介、痔疮诅咒为动力的“金刚不坏菊阵“,将在下次魔门来袭时,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屁股开花。

“陆师弟!“王胖子沙哑的嗓音传来,“掌门说要给你说媒......“

少年直接跳进粪坑:“告诉掌门,我的痔疮剑意还没大成!“

在沼气池的咕嘟声中,功德殿地下传来锁链断裂的脆响。那根被腌入味的断指,正在魔气中长出血肉——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