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假的?
- 你纳妾在先,喊我皇嫂你别哭
- 钦钦不是卿卿
- 2086字
- 2025-05-03 21:04:50
从金满楼出来,姜青釉直接打道回府。
金满楼,天字一号房内。
流音看着自家主上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上,您别生气,那遥兰王妃不识好歹,是她眼瞎。”
“这世上有能力者,不止她一个。咱们再找别人!”
流音愤愤不平。
谢淮钦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但那眼神里泄露出来的意味,还是让他闭了嘴。
心里暗忖。
主上越来越可怕了。
谢淮钦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有些想不通。
外间传言,遥兰王夫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王妃端庄贤惠,对遥兰王一往情深。
仅有的几次碰面,谢淮钦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今日,姜青釉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谢淮钦眯眼。
究竟是爱夫心切,不愿与他这个政敌为伍。
还是,传言都是假的?
想到那次金满楼撞见她抽剑断袍。
谢淮钦心中隐隐有个猜测。
谢淮钦怎么想的,姜青釉不知道,她也不在意。
马上就是当今圣上的千秋节,作为遥兰王妃,她就算不愿,也得出席。
一大早,姜青釉便穿戴整齐,到了门口,一眼便对上了门口腻歪在一起的两人。
“表哥,我今日这样穿,会不会太隆重了?”
赵姒晚摸着头上代表着正二品郡主的发冠,朝谢之序撒娇。
“怎么会?你是还珠郡主,是姑姑的女儿,父皇的外甥女,这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理应送到你面前。”
谢之序捏捏她的脸颊,哄着她。
赵姒晚听得心花怒放,一转头,看到姜青釉正冷眼看着他们。
赵姒晚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身子一歪,就要往一旁倒去。
谢之序以为她没站稳,急忙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在怀中。
“你呀!怎么不小心点。摔了你怎么办?”
谢之序嘴里训斥着,可话里的宠溺是个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有表哥在,我肯定不会摔跤的。”
赵姒晚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言语里满是对他的崇拜和信任。
直把谢之序勾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你呀!”
谢之序亲昵地点着她的额头。
赵姒晚笑着贴在他手臂上。
在谢之序看不见的地方,赵姒晚一脸得意地看着姜青釉。
姜青釉心里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她,径直走向马车。
“嫂嫂你也来了?”
她不理赵姒晚,赵姒晚却不打算放过她。
假装刚看到她似的,惊呼一声。
“父皇千秋节,身为儿媳,自当出席。”
姜青釉神色平淡,可落在赵姒晚眼中,却像是故意炫耀,她才是遥兰王府的王妃。
赵姒晚嘟着嘴,眼泪突然掉落。
谢之序心疼极了,想也没想,对着姜青釉就指责,“姜青釉!晚晚和你说话,你至于这么夹枪带棒吗?”
姜青釉无语。
她冷眼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妾身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怎么在王爷眼里,就成了夹枪带棒了?”
说完这话,她又转头看向靠在谢之序怀里的赵姒晚,神色认真又无辜,“我不知究竟是哪里对不起妹妹?”
赵姒晚抹泪的动作一顿。
“妹妹抢了我的夫君,占了我的院子。这些,我说过一句难听话吗?”
“妹妹莫不是仗着年纪小,打着天真无邪的旗号,看我好说话,便肆意欺负我?”
“我方才那句话,便是传到父皇耳中,也挑不出错,妹妹为何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
姜青釉一通话,将赵姒晚堵的说不出话来。
就是谢之序在她这番话的提醒下,也回了神。
是啊,姜青釉说的是实话啊。
他为什么那么生气?
目光落在怀中人身上,谢之序眼神幽深。
赵姒晚心头一慌,生怕他看出什么来,再度发挥她的拿手好戏,垂下眼睫,委屈巴巴地解释,
“表哥,你误会了。我以为嫂嫂是因为我抢了她院子的事,还在生气,所以才会对我这个态度。”
“一切都怪我,你别责怪嫂嫂。”
说着,她的泪又不要钱似的落下。
原本还有些怀疑的谢之序,见状,立马将脑中的怀疑甩开,心疼的为她抹泪。
“晚晚,别哭。你就是太单纯了,你有什么错?”
“今日父皇千秋节,宫中召了戏班入宫,我带你去看折子戏。”
“可我看不懂……”
赵姒晚怯懦地开口。
谢之序开怀一笑,“没事,表哥在你身边陪着你,你看不懂的,表哥给你解说。”
“真的吗?表哥你真好!”
赵姒晚破涕为笑。
两人直接无视了站在旁边的姜青釉,说说笑笑的上了马车。
路过姜青釉时,谢之序只留下一句,“马车坐不下三个人,你自己想办法吧。”
随后,马夫挥动马鞭,一路往东去了。
徒留下姜青釉一人站在原地。
“王妃,王爷也太过分了!”
雪苑气的不行。
姜青釉却一脸平静,似是早就猜到有这一茬。
“屠二呢?”
屠二,就是她之前出门时,为她驾车的马夫。
雪苑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奴婢这就让人去叫。”
一刻钟后,姜青釉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地朝着皇宫去了。
今日是皇帝的千秋节,皇宫门口停了几十辆马车,都是朝中五品以上官员家中的车驾。
寿宴就在太极殿,离着宫门口倒也不算远。
今日场合特殊,余贵妃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没脸。
姜青釉在太监的带领下,不过走了一刻钟,便到了地方。
殿中已经有了不少人。
姜青釉看见,她的夫君正牵着赵姒晚的手,和他那群狐朋狗友说话。
那些人围着赵姒晚一通夸赞,众星捧月的态度,让赵姒晚很是受用。
姜青釉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径直坐在了属于她的位置上。
她没看见的是,在她低头的瞬间,赵姒晚投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一丝怨毒。
自她落座后,便有宫中的女官为她斟茶。
只是,这女官不知是手抖,还是新入宫紧张,竟然直接将茶水倒在了她的衣服上。
“奴婢该死!请王妃恕罪!”
那女官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姜青釉叹了一声,不想为难她,“带我去更衣吧。”
“……是。”
那女官见她似乎不像是要怪罪她的样子,迟疑片刻,才起身带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