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宝物 精神力
- 瞎子?不,怪物之主!
- 10Yuan
- 2035字
- 2025-04-26 23:27:52
拉杰见到宝箱盖子弹开,腿软了软,复又站立起来,他差点激动得哭出来:“想不到还真行!”
“快看看,里面有什么?”
他话音落下,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打开宝箱。
“等等!”雷德一声低喝,铁钳般的手猛地扣住拉杰的肩膀,硬生生将他拽了回来。
“先别放松警惕!琪拉,用飞刀打开宝箱。”
拉杰听完雷德的指挥,这才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的神色。
因为自己不用献祭之后,导致心情大起大落,竟然忘了谨慎这一条这么简单的生存规则。
琪拉手腕一抖,飞刀‘嗖’的一声精准钉入宝箱盖缝隙,随着她手指一勾,箱盖被猛地掀开。
叶弥早已称职地展开了防御盾。
一秒、
两秒、
三秒。
没有异常。
只有空气中传来的微微带着陈旧物品重见天日的味道。
于是叶弥这才放下盾,众人缓步上前。
只见宝箱中静静躺着两个物品:
左侧静静躺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青铜面具,其造型与神庙中的神像如出一辙——紧闭单眼的安详面容,面具边缘布满细密的铜锈。
叶弥将它拿起递给众人,发现竟然还有背面,与神像一样,同样的脸,只是背面的那只单眼怒目圆睁,说不上来的诡异。
右侧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青铜铃铛,铃身布满蛛网般的裂痕,仿佛随时会碎裂。
最骇人的是它的铃舌,竟然是一颗干瘪的灰白色眼球。
“这俩小玩意...有啥用啊?”
拉杰挠挠头:“我还以为会是铠甲宝剑什么的,再不济,来瓶加属性的魔法药啊。”
雷德闻言笑笑,接过铃铛,一边仔细摩挲一边开口道:“真有魔法药,你敢喝?”
他们谈话间,叶弥注意到,箱底压着一片薄如蝉翼的石片。
这石片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扭曲文字,与石碑上的文字显然同源,叶弥拿起石片,仔细查看。
“神之面仿品,”她轻声诵读,声音在寂静的神庙中格外清晰,“需以精神催动,静面藏形,怒面震敌,每用必耗心神,久用者耗空精力而亡。”
静面藏形,难道,可以隐身?
怒面震敌,叶弥暂时想象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效果,但多半是控制类的也说不定。
“久用者耗空精力而亡?这么大的副作用,这算哪门子奖励?”
拉杰说完,赶紧把面具又丢回宝箱内,生怕被它吸走精神力一般。
“那这个铃铛呢?”
雷德摇了摇手上的铃铛,它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无目者铃,摇响者需闭目,凡见铃者,脑中必闻尖啸,神智尽失十息,持铃睁眼者,永堕幻境。”
两件物品,都各有各的副作用。
相比之下,这小铃铛的使用条件倒是没有面具那么苛刻了。
雷德稍作思考,将铃铛交给拉杰,面具交给叶弥。
原因很简单,精神力与异能者的能力挂钩,拉杰几乎没有太大的精神力可言;而琪拉本身就是使用精神力的异能,对她而言再拿上面具吃不消;雷德自己在空中又没多大用处,最后面具的归属自然是给到叶弥。
铃铛则更多是给拉杰防身用的。
在交付道具时,他面色凝重:“不到万不得已时,尽量不要使用它们。”
说罢,他扫了一眼众人,他们都或多或少展露出疲态,于是下令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整。”
声音在空旷的神庙内回荡,他取下背包,金属扣环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轮流守夜,琪拉守第一班,我第二班,拉杰第三,吉娜第四。”
“遵命。”
拉杰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后背靠着青铜柱,浑身松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叶弥注意到他的手指仍在微微颤抖,过度紧张后的后遗症。
他们也没搭帐篷,决定就在这里将就一晚。
陌生的世界让大家都没什么安全感。
...
夜里,叶弥轻松被拉杰唤醒,对方打了个哈欠,挥挥手一屁股坐下倒头就睡。
或许是这次行动事关重大且威胁生命的原因,拉杰并没有在守夜的时候打瞌睡。
因为担心拉杰的靠谱程度,所以叶弥在后半夜并没有怎么休息,但她也不觉得累。
这或许与自己的本体一直在休息有关。
为了方便银体的两个,甚至多个视角来回切换,叶弥在防御局的身体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而附身在伊安体内的银体,则根据后者的作息定期苏醒一次,这也让叶弥大部分精力都处在光墟之内。
直到与人类的探险小队接触,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光墟内似乎完全不需要考虑睡眠这件事。
“精神力吗...”
在来到遗迹之前,叶弥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这一点,而现在夜深人静,再加上宝藏里宝物的启发,让她忍不住思考起来。
精神力这种东西,并不难理解,意识、念力甚至灵魂,这些不完整的模糊的概念都与其相关,一种存在于人类大脑之中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
防御局并没有否认精神力与异能之间的关联性,但并没有为此做一个特殊的等级分类,毕竟精神系的异能者是很稀少的存在,强者更是几乎没有。
所以,叶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到底是什么水准。
她将面具拿出来仔细打量,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催动这玩意所需要的精神力到底是什么样的消耗量。
想要通过这玩意让战斗力更上一步看来是不行了。
叶弥叹了口气,收起面具,将目光放到了一旁的青铜柱上。
“...试试看吧。”
她已经馋这些金属很久了,趁现在,拉杰与雷德的鼾声打得震天响,琪拉也沉沉进入梦乡。
叶弥悄悄站起,来到青铜住前,将手按在上面,黑色的丝线从她袖中钻出,不停涌动,试图吞噬面前这块金属。
然而,以往无往不利的锈潮此刻却像触碰到了某种无形的屏障,金属表面没有半点腐蚀的迹象,甚至连一丝裂缝都未能浮现。
她眉头紧皱,黑色丝线几乎如潮水一般覆盖在青铜柱表面,可它依旧冰冷光滑,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