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冬雪与突破

杭州的雪轻轻飘落，将这座素有“人间天堂”之称的城市点缀得愈发纯净。莫凡踩着薄雪走出车站，呼出的白气在冷风中消散。他搓了搓手，心想上海倒是难得下雪，反倒是杭州先披上了银装。

“心夏应该等急了。”他嘀咕着，加快脚步朝杭州魔法学院的方向走去。

金源公寓，傍晚。

牧奴娇正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书，窗外最后一缕夕阳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艾图图瘫在沙发上刷手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娇娇，莫凡说他妹妹今晚到，我们要不要准备点吃的？”

艾图图撇嘴：“我做的你敢吃吗？上次的煎蛋都能当暗器用了……”

牧奴娇终于合上书，无奈地瞥了她一眼：“那等他回来再说。”

正说着，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莫凡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恬静少女，浅棕色的长发垂至腰际，眼眸温润如湖。

“打扰了。”叶心夏轻声说道，声音软糯得像融化的雪。

艾图图瞬间蹦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哇！莫凡你妹妹好可爱！”

牧奴娇也站起身，微微点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莫凡咧嘴一笑，把行李往墙角一放：“谢了，两位大小姐。”

深夜，卧室。

莫凡刚洗完澡，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唐月老师”三个字，他挑了挑眉，按下接听键。

“打我电话干嘛？”唐月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慵懒，却藏着一丝紧绷。

“想你了。”莫凡靠在窗边，故意拖长语调。

“一边凉快去。”唐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但莫凡敏锐地听到电话那头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他收起玩笑，直接道：“我今天在杭州。”

“现在呢？”

“回上海的车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唐月才开口：“我过阵子也要去上海，等这边的事处理完。”

莫凡眯起眼——唐月的语气不对劲。他忽然压低声音：“老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吸气声，然后是唐月强装镇定的回答：“没有，你想多了。”

“得了吧，我认识你多久了？”莫凡压低声音，“是不是黑教廷的事？”

沉默。长久的沉默。莫凡几乎能听到唐月在那头纠结的呼吸声。

“你怎么...算了。”唐月终于开口，声音压得极低，“确实有消息称黑教廷盯上你了。我本来打算去上海暗中处理掉那些爪牙，不让你担心的。”

莫凡虽然早有预感，但确认这个消息还是让他有些兴奋的。黑教廷——这个制造了博城灾难的邪恶组织果然因为地圣泉又找上了他。

“我不需要保护。”莫凡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中阶满修了，只要有星河之脉，随时可以突破高阶。”

“什么？”唐月的声音陡然提高，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你...这么快？”莫凡勾起嘴角。

“唐月老师，我听说抓捕黑教廷的成员是会有赏金的？”

唐月沉默片刻，随后详细介绍了黑教廷成员的悬赏金额——从灰衣教徒到红衣主教，每一个级别都对应着巨额赏金。“灰衣教徒，悬赏500万起步；黑衣教士1000万；蓝衣执事，至少5000万至1亿；至于红衣主教……”唐月顿了顿，“那是天价。

“不过，你最好别主动招惹他们。”唐月警告道。

“放心，我有分寸。”莫凡笑了笑，随即语气认真起来，“但我有个请求。”

“什么？”

“帮我保护两个人——我爸莫家兴，还有心夏。”

唐月沉默片刻，最终答应：“好。”

深夜阳台，唐月给莫凡发了条信息：“保护莫家兴和心夏，用我存在审判会的全部猎妖积分兑换七曜守护。“发送前又补上一行小字，“红衣的资料，下次当面说。“

月光在手机屏上折射出冷光。

“还没睡？“牧奴娇的声音从推拉门后传来。她递来杯热可可，杯沿残留的唇印让莫凡愣了愣。这位大小姐居然会喝这种平民饮料？

“娇娇，“莫凡突然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要动我在乎的人...“话没说完，牧奴娇的指尖已经凝出冰晶，在窗玻璃上划出深达寸许的刻痕。

......

寒假即将结束，莫凡将心夏送回杭州。

寒假最后一天，赵满延被手机铃声惊醒时，正梦见被金币活埋。“老赵！”莫凡的声音震得他耳膜生疼，“我要两枚星河之脉，今天就要！”

“两枚？！”赵满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拔高，“你知道那玩意儿多贵吗？一枚就1亿2000万！”

莫凡淡定地掏出一张金卡：“2亿4000万，够了吧？”

赵满延倒吸一口冷气：“你哪来这么多钱？！”

“猎妖赚的。”莫凡轻描淡写。

“靠！你这家伙……”赵满延震惊之余，又忍不住问道，“不过，你要两枚干嘛？一般人突破高阶，一枚就够了。”

莫凡咧嘴一笑：“因为我不止一个系要突破。”

“什么意思？”

“我有六个魔法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随后传来赵满延的咆哮：“你他妈还是人吗？！”

不过他还是缓缓地答应道：“给我几天时间，我给你搞两枚品质高的，并且可能给你省下两千万。”

“那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

开学没多久，莫凡便带着从赵满延花两亿两千万购买到的两枚星河之脉找到萧院长，申请进入三步塔修炼。

三步塔，通体银白，呈完美的三角锥形，矗立在明珠学府主校区中央。

“一步千丈，两步万里，三步无疆。”萧院长意味深长地说道，“莫凡，希望你能走到更高的层次。”

莫凡踏入塔内，瞬间感受到磅礴的魔能涌动。

第一层——修炼速度提升20倍！

第二层——40倍！

第三层——80倍！

而这只是魔法浓度，修炼速度可是破百的的倍数，即使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逐步递减，但这七天莫凡可是相当于好几年的苦修。

莫凡盘坐于第三层，这一层，修炼速度相当于200倍，修炼一天等于两百天。然后他也是不墨迹，当即就取出星河之脉，雷系与火系的星云在精神世界中疯狂旋转。

“破！”

轰——！！

雷系率先突破，49颗星子的星云化作拥有343颗星子璀璨星河！紧接着，火系紧随其后，炽烈的火焰在精神世界中熊熊燃烧！

高阶法师，成！

接下来的七天，莫凡继续修炼其他魔法系——召唤系从中阶1级飙升至3级，暗影系、风系、土系全部突破至中阶2级！

当他走出三步塔时，整个人气质已然不同。

“现在，不管是黑教廷的人，还是学府里那些‘反莫凡社团’的家伙们，统统镇压。”

莫凡嘴角微扬，眼中战意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