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折磨

“一小时前,刚刚清理过。”

“也就是说,只要查出来谁在一小时内靠近房间的便是最可能害我的人了。”

司音满脸蜷缩,疼的紧紧掐着身旁的江砚洲。

“也不一定是要害你,可能就是惩罚你一下。”

毕竟你以前也经常这么玩。

南峪看着她疼的不行,后面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我瞧瞧是谁要害我!”

她自从来了这就莫名其妙的,一开始让她救命,可她也没记忆,救哪门子的命,再之后就是给南峪安抚,此事过罢倒也未能停歇,又是一波风云。

南峪眼看着司音刚才还疼的要命,小脸疼的要扭成一股绳了,现下又开始活蹦乱跳了,她拧着眉,从躺椅上下来,跑到江砚洲身旁,查看监控。

看着她在江砚洲身旁指点江山的模样,竟然还有些可爱。

这个念头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的在脑海里乱窜,全新全脑的就这么一个念头。

他的脸色骤然难看了下来,本就阴沉的脸庞此刻又阴了几分来。

事实上说不怨她根本不可能,毕竟好多条人命皆是因她的不救而死,可他却也什么都不能做。

“往回倒倒”

“不不,你弄过了。”

司音在一旁着急的看着,还用手往回拉,她刚才就是看到了一个黑点。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找了好几遍都找不到肯定是那个了。

“你行,你来。”

江砚洲被她气的,撒手不管了,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若不是他手够稳,她还不一定能看到那个黑点呢。

“我来?”

方才还左呼右呼的司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她不太会。

不过,看江砚洲弄了这么久,她再怎么找也能动,这样想,她有自信了不少。

“行吧,我来就我来。”

司音按照刚才江砚洲的操作,将手放到最左边的按钮上,还带着点热乎劲,那双清澈眼眸闪过一丝困惑,蛇是冷血动物,为何才这么一会儿功夫,这按钮上竟比人手还热。

江砚洲瞧见她的动作,冷眸微凝,若有所思得勾了勾唇,她这两日倒是变得笨笨的。

“怎么不动?刚才还好好的啊?”

眼前的屏幕还保持着江砚洲离开的模样,任凭司音再怎么晃动都是白劳,什么都没用,一如既往。

她装木作样的围着眼前的屏幕检查了检查,还用手敲了敲屏幕,脸微侧凑过去听了听。

看上去认真的很,又无比的专业。

“扑哧!”

江砚洲轻笑了一声,半吊子水平,还想着乱弄。

他两手怀抱,就在一旁看着司音找原因,什么也不多说。

“南峪,你过来瞧瞧。”

司音瞥了眼江砚洲,心知此人靠不住,便看向了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南峪。

南峪这个人,按照她的记忆来看,古板的很,还不爱说话,那他到底喜欢做些什么呢?和江砚洲一样?杀污染?

在她看来,星际人人已经具备存活的条件,只要不发生意外,在规定的轨道内走,便性命无忧,可就这样却还担心自己的性命。

南峪扫一眼,便知情况如何了。

“你手底下最右边有个按钮,点一下那个再将自己的精神力附着在上面便好了。”

司音照他说的做,摸了摸最右边,果然有些不对劲,她轻点了一下,没按下去,这次使了使劲还是没点下去。

“怎么回事?”

她怎么弄都点不下去,疑惑的看着南峪。

南峪淡淡的开口“放精神力。”

“可还没点下去。”

司音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在她的惯有意识里,这东西都得点下去。

“谁告诉你要点下去了?”

“你就把手放到最右边,点一下放精神力就行。”

江砚洲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

“我给忘了,好久没动这个了。”

司音尴尬的说着,不忘悄悄的看两人的神色,见没什么奇怪的便松了口气。

在原主的记忆里,她还真没怎么碰过这东西。

毕竟以她的脾气,自然有人来解决一切,根本不用她动手,她只管吃好,睡好,玩好便可以了。

屏幕终于动了,她也算如愿了,可若是一开始知道这得用精神力来弄,她肯定不接这个话。

简直是欲哭无泪,太难了。

好在她从前最喜欢打游戏,可是打上了榜单前几的,没过一会儿便适应了过来。

“你们看,就这个,黑点。”

司音抬起手,保持一个动作,太久了,加上精神力绷的紧,手有点酸了,她晃了晃自己的手。

只是下一瞬,她忍不住缩了缩。

江砚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快步走到了身旁,替她捏了捏手臂,力度刚刚好,可见此事做的多了。

陌生的触碰,她不太熟悉。

“这不是。”

南峪顺势看了过去,那个黑点是一只其它的虫子,虽然都是黑色的,可和刚才那个不一样。

忽然他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不太好看。

最近过来的,和司音有仇的,除了今天刚结的仇,秦柔柔,也就只有那个人了,燕银若。

司音以前折磨过他,而他应该是这里最想折磨她的人。

他若是利用他,

“你们再检查一下刚进来的我。”

江砚洲被他这么一说,也明白了什么,动用精神力控制回到刚才的南峪身上。

司音看着屏幕飞快的动了起来,摆着一张脸,郁闷的很。

刚才不还说必须得点击一下吗,现在怎么不用了?

耍她的?

只是瞧着江砚洲的脸色不太正常,显然是发现了什么。

她好奇的看了眼,莫不是真被他给找到了?

真是在南峪身上的,果然在南峪衣服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黑色条带上附着着一个相同颜色的黑色小虫。

“所以,这东西是你带来的?”

没等到南峪回答,司音便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小脸又皱巴巴的卷缩在了一起。

“好疼,好疼”

她还没怎么受过这罪的。

“你守着她,我去找燕银若。”

南峪低头望去那惨白的小脸,一直在往后缩,显然是疼的不行,想找个温暖的地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