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只兔子,拿着一个黑色的球,身边还有另外两个相同形状的黑球漂浮在它的周边。
榑咏义看着它,正如它看他,冷漠而犀利。
谭塔看着眼前的黑色铁块用吊机小心翼翼地从深埋在地下却异常完整的古代祭坛里提出来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举动已经开始重塑整个世界。
谭塔点了支烟,她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这巨大的古代遗物,自被发现的那天起,就被列为国家机密级的物件。它太特殊了,特殊到足以使目前为止所有的古代文明研究巨作都将沦为笑话,不仅如此,在谭塔看来,这东西甚至会关联整个人类文明存在的起源。
国家内部对此也是高度重视,经过激烈地讨论,最终任命谭塔作为将这“镇方”从三心堆里挖出来的总负责人。
谭塔从事考古工作已经十余年了,即使是初级工,做这么久也自然会对如何应对各种文物的挖掘工作有了自己的认识,而她即使是大学实习时,面对最严苛的考古实验,也从未有过任何失误。
但她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眼,就犯了难。
它上面的纹路太复杂,太精密,有如今天的电路板,但即使是现在的电路板,相对它而言,也如同粗制滥造。
“感觉有上亿条线路,就挤在仅仅一条小小的,不足一毫米宽度的线上。发现它的时候,我们恐怕都已经对它造成了不可逆地损害。”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很久,但一个对于考古来说十分重大的失误,却使她不再困扰。
她已经太久没休息了,过去了半个月,无数的质疑,无数的催促,使她身心都受到难以忍受的摧残。在一次考察时,她一失足,一脚踩到这件遗物上,她恐慌地移开自己的脚,趴在地上赶紧将脚印抹去,无意间用手直接触碰了“镇方”,这个触感使她感到难以置信,她将土拨开,用力拨开,露出了上面的纹路,仔细看了看,然后,拿起随身带的小锄头,直接敲了上去,之后用毛刷扫开,顿时使谭塔喜笑颜开。
“它是如此坚固,我为什么还要考虑那么多?”
被吊机吊起,那庞然大物在谭塔面前显现,虽然她早已看过数据,但如此直观地展现在面前,还是使她感到震撼。
“边长十二米的巨大正方形,六个面均有复杂而精妙的纹路,这些复杂的纹路也不是单纯地复制粘贴,制作这东西的,真的是人吗?”
当它抖落身上的尘土,从祭坛里升起的那一刻,仍在睡梦中的榑咏义与那并不可爱的兔子面面相觑。
“卡度,尼而道塞各否萨明呛解,”
兔子自顾自地说着,并在榑咏义尚未察觉前,来到他的身前,黑色的球上刻着四个根本不认识的字,
“无弦世加,请狩。”
“什么意思?”
榑咏义根本听不懂这兔子说些什么鸟语,但兔子并不顾他的个人意愿,直接将球塞到他的手里,然后,他便从睡梦中醒来。
他注意到,自己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球,上面浮现着四个字。
“梦中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