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禁忌之药
- 替身退场,禁欲傅总急疯了
- 镘锦锈
- 2382字
- 2025-06-10 10:06:12
“阮芷音第一次见到养母的病危通知书,上面‘器官移植排斥反应’几个字,和GS-19的副作用报告如出一辙。”
傅氏集团总部,人事部。
“阮小姐,这是您的工牌。”
人事主管微笑着递过一张黑色磁卡:
“傅总特意交代,您可以直接进入研发B区。”
阮芷音接过工牌,指尖在“特别研究员”几个烫金小字上摩挲了一下。
这是傅瑾琛给她的特权,也是枷锁?
电梯直达32层,透过玻璃幕墙,她看见傅瑾琛正在会议室里和一群白大褂交谈。
他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修长的手指在投影仪上划过一组数据图表,眉宇间是惯常的冷峻。
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傅瑾琛突然转头。
隔着玻璃,两人的视线相撞。
阮芷音迅速别开脸,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哟,第一天上班就眉目传情?”
程菲端着咖啡倚在门边:
“瑾琛哥知道你这么爱看他吗?”
“程小姐。”
阮芷音面无表情地刷卡进入实验室:
“傅氏什么时候允许无关人员进入核心研发区了?”
程菲的红唇勾起妩媚一笑:
“呵呵,我可是瑾琛哥授权带着程家的最新合作方案来的。”
她凑近,香水味刺鼻:
“听说你养母转院了?真巧,那家医院刚引进一批新药,也是我们程家最新研发上市的。”
阮芷音猛地攥紧手中的文件夹。
市中心医院,重症监护室。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阮芷音站在病床边,看着养母苍白如纸的脸。
“病人对移植肝脏的排斥反应很强烈。”
主治医生翻着病历:“常规免疫抑制剂效果不佳,所以我们尝试了我院最近新引进的新药‘安瑞宁’。”
阮芷音盯着医嘱单上的药名:“这种药上市多久了?”
“三个月,但临床数据显示效果显著。”
医生顿了顿:“不过价格比较昂贵,一支要两万八。”
她接过药盒,指尖在“程氏生物制药”的logo上停顿。
这分明就是GS-19的改良版。
手机突然震动,陈默发来一份文件:
《GS-19药物三期临床试验优缺点分析报告》
最后一页用红笔圈出一段文字:
“1.器官移植后早期应用确实能有很好的抗排斥效用;
2.应用3~6月后实验体仍然会出现严重器官排斥反应,与药物诱导的免疫系统过激有关;
3.最新研究发现,针对活体器官能延长保鲜时间。”
日期是林嫣然死亡前三个月。
……
傅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阮芷音将药盒砸在傅瑾琛面前。
“你早就知道!”
她的声音发抖:“程家把杀人药包装成救命药,而你在帮他们掩盖!”
傅瑾琛慢条斯理地合上文件:
“安瑞宁的批文手续合法齐全。”
“用伪造的临床数据?”
“证据呢?”
他抬起眼:
“就凭你手里那份偷来的试验记录?”
阮芷音抓起茶杯泼在他脸上:
“我妈妈可能会死!”
茶水顺着傅瑾琛的下颌滴落,他纹丝不动:
“报警的结果就是证据不全,还可能会落得毁谤罪名。”
他忽然起身逼近,湿透的衬衫贴在胸膛上:
“你以为林嫣然为什么死?就是因为她收集了太多的证据!操之过急!”
阮芷音被他困在办公桌间,鼻尖全是茶叶混着他身上雪松香的气息。
“那你就继续当程家的帮凶?”
她仰头瞪他。
傅瑾琛的拇指抚过她咬破的下唇:
“我在等一个能彻底摧毁他们的机会。”
他的呼吸灼热:“而你,差点打乱全盘计划。”
深夜的公寓,阮芷音在浴缸里蜷缩成一团。
门外传来指纹解锁的“滴”声。
傅瑾琛回来了。
不一会儿,带着一身寒气直接走进来浴室,手里拎着医院的药袋扔在桌上:
“已经让医院给你妈妈换了德国产的替代药,这是说明,一会你看看。”
阮芷音没说话,水面上的玫瑰花瓣遮住了她肩膀的颤抖。
浴缸边缘突然一沉,傅瑾琛单膝跪下来,沾着温水的手捧起她的脸:
“恨我?”
她张口咬住他的虎口,直到尝到血腥味。
傅瑾琛却低笑着扣住她的后脑,吻像暴风雨般落下。
阮芷音想要拒绝,却无力推开,内心已经沦陷,她明白自己早就爱上这个男人。
浴缸里的水哗啦漫出,他扯开领带捆住她的手腕,在雾气蒸腾的墙面上留下凌乱指痕。
“你明明可以早一些告诉我实情,”
阮芷音在喘息间喃喃道。
“然后看着你去送死?”
他的牙齿碾过她锁骨上的旧伤:“就像林嫣然那样?”
疼痛混着甜蜜窜上脊椎,阮芷音在近乎窒息的吻里模糊地想: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在救谁?
凌晨五点,阮芷音从噩梦中惊醒,发现傅瑾琛正站在阳台抽烟。
摇摇欲坠的月光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也照亮了桌上那份摊开的文件。
《程氏药业股权收购计划》
签字栏里,傅瑾琛的名字墨迹未干。
“你要收购程家股权?”
她赤脚走过去。
傅瑾琛碾灭烟头:“只是医药板块。”
“用傅氏的钱支持他们的罪恶?”
“不,是用他们的钱研发解药。”
他终于转身,眼底有血丝:
“安瑞宁的解毒剂已经到动物实验阶段。”
阮芷音突然笑了:
“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等更多人被毒害,再高价卖解药?”
傅瑾琛猛地将她按在阳台玻璃门上: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的声音沙哑:“商场不是非黑即白。”
“但人命是!”
争执中,阮芷音撞翻了斗柜上的花瓶。
玻璃碎片飞溅,傅瑾琛用手臂护住她的脸,血珠顺着手肘滴在地板上。
像极了童年那个曾为她挡下玻璃的男孩。
她突然安静下来,眼眶发红。
傅瑾琛低头看着她,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痕,声音低沉:
“你总是这样,明明恨我,却又舍不得推开我。”
阮芷音仰头看他,月光下,他的轮廓锋利而孤独。
她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吻了上去。
傅瑾琛的呼吸一滞,随即反客为主,将她抵在墙上;
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吻得又深又狠。
他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烟草的苦涩,阮芷音却尝到了更深的东西——
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微微施力,便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抵在墙旁边的落地窗前。
阮芷音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前却是他滚烫的体温。
“傅瑾琛。”
她喘息着叫他的名字。
“我在。”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你永远可以确定,我在这里。”
他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下滑,指尖挑开她的睡袍,掌心覆上她心口的位置。
“这里,跳得很快。”
他低笑:“你明明爱我,却不肯承认。”
阮芷音闭上眼,任由他的吻落在锁骨……蜿蜒盘旋
她沉溺在这场近乎暴烈的缠绵里,直到意识模糊,才被他抱回床上。
傅瑾琛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
“睡吧,我在这里。”
阮芷音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终于缓缓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