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现场

何雨柱站在警察局大院里等待，郝平川将佛爷送进去蹲着，又跑过来说“你这小子够会弄的，竟然想到找佛爷黑吃黑。”

“您这是什么话，我是劫富济贫，手里没钱总得找佛爷借点，中午我请你吃好吃的。”

“吃什么？”

“烤鸭，四九城有名的全聚德走起。”

“行，既然有钱，今天我就打土豪。”

听到有人请客，郝平川笑着答应，随后眼珠一转接着询问“不过你小子来这里不会只为了请客吃饭，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果然，能成为三人组中的武力担当，郝平川武力不凡，但脑子同样好用。

何雨柱没有找借口，直接开门见山说道“郝哥，我想跟你们混，跟坏人做斗争，为四九城人民的幸福安定出一份力。”

这次郝平川没有当场拒绝，吃人嘴短嘛，人家请客吃饭你胡说能行吗。

上下打量几眼，接着说“就你，毛都没长齐等你长大再说吧。”

得，又被人鄙夷，谁让咱年龄太小呢，十五岁的年龄的确有些小，跑到与敌人斗争的第一线，很容易出问题。

他只能说“可我本事不凡，你也不想下次没钱吧？”

郝平川阴测测一笑：“你可以试试。”

何雨柱无奈，他真不好试，炫耀本事他不会抓你，还想偷，咱就得进去蹲着。

虽然无影鬼手偷东西是一绝，偷门撬锁也没问题，但终究有些上不得台面，想让他重视没那个本事。

正发愁如何处理，一辆卡车开过来，坐在副驾驶的是穿着军装挽着发髻的美女，看着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刚刚从大学出来没多久的那种。

正是三人组中的白玲，也是一位美女。

可惜两人年龄差距有点大，让他无法追求，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他感觉自己能抱三块。

白玲没有注意到他，直接冲着郝平川招招手喊道“老郝快走。”

“你们去哪？”

“昨晚万鬼子被杀，正要去勘探现场。”

说着郝平川跳上车准备离开，何雨柱眼珠一转想到主意，直接上了后面的车斗。

后面坐的都是黑皮，也就是旧警察。

郑朝阳他们刚刚进城，对这些旧警察虽然暂时留用，但具体什么章程还不确定，正是人心惶惶小心谨慎的时候，见到他跟郝平川在一起说话，还以为是他们的人，哪里敢阻止。

任由他上车，还特意让出位置让他坐下。

主要是他们耀武耀威惯了，谁看到不得小心翼翼陪着笑脸，敢瞧不起他，反手就能将人扔进大牢蹲着。

何雨柱根本不带怕的，还冲着他们微笑点头，你敢说他是普通人？

为自己着想，咱得小心点，防止出问题。

坐着车来到现场，此时周围已经围满吃瓜群众，万鬼子名曰万林生，是保密局行动队队长，作恶多端，因其残暴行径被四九城民众深恶痛绝，被称为万鬼子，他被杀，百姓恨不得欢呼庆祝。

郑朝阳带着一群黑皮正在现场维持秩序，见到他，赶紧指挥人让开道路，让卡车来到现场。

哗啦啦后面的黑皮跳下车维持现场秩序，防止被人破坏现场，顺便跟群众了解线索，查看事情经过。

白玲穿着白大褂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工具箱，来到万林生身旁。

此时这个作恶多端的万鬼子脖子上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染红胸膛浸湿地面，早已死的不能再死，睁大的双眼仿佛在诉说着心中不甘。

堂堂的行动队队长，本是武力超群的人物，竟然被人杀死，他怎会甘心。

白玲将箱子放在旁边的台阶上，刷的一下打开，里面是各种工具，钳子镊子瓶子各种工具摆的满满当当。

伸手拿出口罩戴上，又将白手套戴上，拿出工具开始查看现场，更不时的用相机拍摄取证。

何雨柱跟着过去看着，郝平川看到他也没时间招呼，只当他不存在，只要不耽误事一切好说，他还得忙碌现场的事，哪里有空管别人。

可惜工具很专业，干活不行，干的忒糙。

白玲跟郝平川查看一遍现场，分析的头头是道，却只注意万林生的伤势，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细节。

何雨柱看着墙上的飞虎爪心中感叹，多爷，这次就麻烦您休息一下吧。无影鬼手不受重视，咱就找个能受人重视的现场分析能力，剧情中多爷的分析就很不错，咱可以借用一下。

凑过去说道“白姐，我有不同意见。”

白玲看了他一眼训斥“别胡喊，谁是你姐，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那喊婶子？”

白玲差点没气炸，她堂堂的莫斯科大学情报学毕业生，二十多岁正是青春靓丽，你喊婶子？

“对对对，这就是你婶子，再喊几声听听。”

郑朝阳大喊，显得很是高兴，他跟白玲是欢喜冤家，现在冤家吃瘪他高兴。

气的白玲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再说，只以为是郝平川他们找来的人，询问“你有什么意见，说不好我弄死你。”

“白姐放心，您看这边。”

何雨柱领着几人来到旁边，那里墙下是一连串的脚印，他指着脚印说道“您看看这个脚印，这是回力球鞋的脚印，比旁边的都深，说明什么？这是对方从墙上跳下来砸的，而他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万林生身边非常清晰，说明这是新鞋。

再看这串脚印，同样是回力球鞋，但非常浅，说明什么，这人体重轻鞋旧。”

“等等，你的意思现场是三个人？”

白玲纳闷，他们分析的是只有两个人，除了凶手和万林生没有别人，结果人家说有三个，怎么看都有问题。

何雨柱点头，指向旁边墙上三道划痕，说“这是一种叫飞虎爪的工具留下的，这种工具一般只有江湖人士才会使用，他应该是在此看到全过程，等凶手离开之后，又跑过去摸尸，从而留下那串新的脚印。万林生身上有长期佩戴手表戒指的痕迹，现在消失不见，应该就是他拿走。”

“你再看飞虎爪旁边是一个弹孔，地上这颗石子带着血迹。”

“若是我没猜错这是万林生开枪，而这枚石子正是墙体使用的石头，上面带血，说明是开枪时正好蹦到这位江湖人士，将他捎上了，只需找到这个目击证人，便能知道凶手是谁。”

听着他的分析，三人一脸懵，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一手。

却不知这是多门的分析，换成自己，谁还会分析这个，单是看到万林生的尸体，他都差点吐出来好吧。

和平年代谁见过那么血腥的尸体，你看看那血刺啦呼的模样，晚上他能做噩梦。

郝平川更是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行啊你小子够有本事的。”

“没什么，只是有点急智，又凑巧发现线索。”

说着他悄悄离郝平川远点，躲到白玲身后。

“你跑什么，咱们好好亲近一下。”

“你拳头太硬，咱还是离远点说话更合适。”

这家伙不愧是武力担当，自己这个小身板，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扛不住。

噗嗤，众人笑出声，你这个家伙，这是有多大力气，能让人害怕。

郝平川摸摸脑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趁机提出来“郝哥，怎么样，我也是有本事的，日后我就跟着你混。”

郝平川一滞，他是军队出身，哪里能让个孩子跟着自己，万一出事怎么办。

白玲看的纳闷询问“什么跟着你混，这到底是谁，谁请过来的？”

看到何雨柱从车斗上下来，她本以为是郝平川请来的人，结果人家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郝平川笑了下，低声跟她明说情况，让她知道何雨柱是谁，为何跟自己认识。

郑朝阳却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将他拉到旁边说“想跟着我们混没问题，但得帮我个忙，也算是投名状。”

“郑哥你说。”

“帮我把白玲身上的香囊拿过来。”

何雨柱惊讶的看看他，见到他点头模样，心中诧异，你要香囊干什么，再说咱能干这种事吗，一旦被白玲知晓，自己如何应对。

“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吧。”

“行，没问题。”

何雨柱一咬牙答应下来。

窈窕顺君子好逑，人家想追她，咱得帮忙，至于结果，白玲好像就喜欢郑朝阳，只是最后不知为何没能在一起。

转悠一圈，将香囊拿到手中，随后直接扔过去。

“郑哥，给你。”

郑朝阳脸都变了，慌忙接过来就想往兜里揣，这种事也是能让别人知道的吗，想不倒霉都难。

然而他快，郝平川眼神更快，看到香囊，大大咧咧喊道“这不是白玲的香囊，你拿着干什么？”

我去。

郑朝阳那个气，知道你没脑子，但咱能不能闭嘴。

白玲看到他手中的香囊本能伸手一摸腰间，知道是自己的，脸都红了，气愤质问何雨柱“谁让你偷我的香囊。”

却是从郝平川口中知道他的本事，知道香囊就是他偷的。

“这是郑哥要的，他喜欢你，想用香囊创造机会，捡到香囊送回去，然后……”

剩下他没有说，但意思已经表达的清楚，咱捡到东西送回来，还是这么私密的东西，你是不是应该请客吃饭好好感谢一番，然后嘛，一来二去互生情愫，再然后就能滚床单。

白玲脸色更红，这种话让她怎么好意思。

感觉香囊在他手中也不错，只是现在被她发现，她该怎么处理，是训斥还是顺水推舟，答应跟他约会？

谁知正想着呢，郑朝阳已经脸色大变，赶紧辩解道“别胡说，我只是想要借用，没别的意思。”

白玲气的劈手夺过香囊，放回腰间。

“谁让你拿我的东西，要不要脸。”

得，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如何把握，他真不知如何形容。

勘探完现场，撤下警戒，将万林生的尸体抬上车送去停尸房，众人也跟着坐车返回。

至于现场，已经勘察完毕，尸体也抬走了，留下有何用。

坐在车斗中，两边坐着警察，中间是万林生的尸体，血刺啦呼的，还睁大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何雨柱脸色微变，抬头看着四周，早知道万林生也得坐车，他说什么也不上车。

赶紧看着四周分散注意力，想到今天还没签到，何雨柱挪动了下位置，跟多门坐在一起。

这位是警察局的老油条，本事不小，祖上是从三品的游击将军，从爷爷开始就在警察局供职，若是能从他身上签到点技能还是很不错的。

“叮，签到成功。”

“获得易容术。”

不是，这能一样吗，多门查案有一手，能于细微处发现别人不知道的线索，对四九城各种门门道道也非常熟悉。

但作为老油条从不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你确定他能会易容术？

只能说跟他的有职业关系，但不大，真不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作用，这签到系统到底有什么规律。

实在害怕的受不了，何雨柱跟郝平川说了声，还有事情要办，直接跳下车自己赶回去。

城里人多车速不快，直接跳车也没问题。再说现在的卡车能跟以后比？速度要慢的多。

安步当车慢慢往回赶，想了下，何雨柱转身去菜市场买了条十几斤重的青鱼，这才提溜着大鱼回去。

“小兄弟回来了。”

“是啊。”

这次哭丧棒没有找他麻烦，笑着跟他打招呼。

人家跟郝平川认识，咱不能欺负，反而跑过来为早晨的事情道歉，万一人家将事情告诉郝平川，他就得被郝平川凶的帽戴不住。

何雨柱没有管他，自己进去寻找一圈，发现三人组正聚在一起讨论万林生的案件。

见到他和善一笑，唯有白玲想到自己被喊大婶脸色就有些不好，换成谁被喊大婶也不高兴。

“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弄了条鱼，给诸位尝尝，水煮鱼片正宗的川菜，听说过吗？”

三人齐齐摇头。

开什么玩笑，你们能吃过才怪。

水煮鱼片是八十年代在水煮牛肉、水煮肉片的基础上创新而来，使鱼肉更好地吸收辣椒、花椒等调料的味道，形成麻、辣、香、嫩兼备的独特风味，口感清爽，食后有回甘之感。

别说他们，哪怕是川菜名厨也不会知道这道菜。

“那我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咱们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