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纸飞机与赛博左慈

锁江楼儿童区，王小鲩正和五岁小孩抢纸飞机。

“这是文物！“绿毛鲩鱼精举着泛黄的纸飞机。

“我的！“小孩死拽着机翼，“老师说要分享！“

拉扯间，纸飞机“刺啦“裂开，露出内页的朱砂符文。王小鲩定睛一看——正是《九江真经》缺失的“龙脉修补篇“！

“需集九江三宝...“他念着突然卡壳，“'茶饼之精'在庐山五老峰茶厂？'封缸酒魂'在...卧槽！“

纸飞机突然自燃，灰烬组成立体地图：茶厂、酒窖、锁江楼三点连线，中心正是长江大坝。

与此同时，林小鹿正站在鄱阳湖岸边。她脱去鞋袜，赤足踏入湖水。眉心锁链纹金光流转，与湖底第九锁链共鸣。

“来...“她轻声呼唤，“我知道你痛苦...“

湖水自动分开。当她沉入湖心时，纯净龙灵的白影环绕而来，而黑龙残魂在锁链尽头低吼。

石钟山赛场已乱成一锅粥。青铜机械体见人就抓，把它们改造成半机械傀儡。我举着咸鱼剑且战且退，剑身因沾染太多机械油而打滑。

“观众朋友们！“我对着还没断电的直播镜头吼，“现在插播重要通知：长江大坝有危险！请下游群众...“

画面突然切到大坝监控。徐福...不，左慈的机械体正站在主控室，金丝道袍下伸出数十根数据线接入控制系统。

“建安风骨，电子飞升！“机械音带着刺耳杂音，“今借长江水势，重启铜雀...“

大坝闸门开始异常启闭。长江水灵气被强行抽取，在空中形成巨型铜雀台虚影。更可怕的是，各地青铜机械正向大坝聚集，组装成某种巨型兵器。

“余小江！“张主任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王小鲩找到方法了！需要'九江三宝'！“

我边躲青铜兵边听：庐山五老峰的百年茶种、洪武年间的封缸酒曲、还有...锁江楼钥？

“就是'江江'本体！“张主任声音发颤，“但她在被青铜病毒...“

话音未落，大屏幕弹出视频通话。塔灵少女“江江“的脸时隐时现，JK制服正变成青铜色：“救...我...数据...“

画面切换到她本体——锁江楼顶层的青铜钟正在被锈蚀，钟面浮现出“大魏工坊“铭文。

“分头行动！“我拽过王小鲩，“你去茶厂！张主任找酒曲！我去锁江楼！“

“林小鹿呢？“绿毛鲩鱼精问。

湖面突然炸起百米水柱。白龙与黑龙虚影短暂交缠，化作金青双色光龙冲入云霄。龙吟声中，所有青铜机械同时停滞三秒。

“她...有更重要的事。“我望向湖心，“快走！“

去锁江楼的路上，我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短信：“核弹发射井控制权已获取——左慈“。紧接着又一条：“误触，勿慌。“

我：“......“

锁江楼前，景象更骇人。整座古塔正被青铜锈蚀，塔身的砖石变成机械结构。最顶层的铜钟“江江“已经半机械化，双马尾变成数据线飘荡。

“余...小江...“钟面浮现出痛苦人脸，“杀了我...否则病毒会...“

“别放弃！“我爬上塔顶，“《九江真经》说你是修复龙脉的钥匙！“

“需要...重启...“钟声突然变成刺耳警报，“警告！左慈启动大坝自毁！“

长江方向传来闷雷般的震动。大坝闸门全开，滔天洪水裹挟着灵气奔涌而下。而空中铜雀台虚影越来越凝实，隐约可见左慈的机械体正在台顶作法。

“来不及了...“我咬牙掏出手机，开启最终直播：“家人们！现在需要你们所有人...“

话音未落，锁江楼突然剧烈摇晃。青铜锈蚀加速蔓延，塔灵“江江“发出最后一声清越钟鸣，然后...

彻底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