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吻

“祈墨?”时桉察觉到不对,想抽身却被他扣住腰肢。

“别动。”他喘息着将脸埋进她颈窝,犬齿磨蹭着跳动的血管,“这样...效果更好。”

她此刻太温柔了,温柔得让他想弄乱她。

当时桉终于收拢精神力,以为结束时,祈墨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进床褥。

“还不够……”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鹿角蹭过她耳垂,激起一阵战栗。

“什么不……唔!”

他吻了上来。

唇齿交缠的瞬间,时桉睁大眼,掌心抵在他胸膛想推开,却摸到他剧烈的心跳。祈墨趁机撬开她齿关,舌尖勾着她的,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平时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发情期这么凶猛?天呐,我遭不住。】

浴袍带子不知何时松了,祈墨的吻沿着她下巴一路往下,在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时桉喘息着揪住他头发,“故意的?”

他低笑,鹿角枝桠蹭过她胸口:“嗯,故意的。”

“可以吗?桉桉,我想要更深的安抚...”

【用这种犯规的眼神看着我...还问我可不可以,心机鹿!以后不能小看他了。】

时桉简直拒绝不了,轻轻的点了下头。

相贴的肌肤滚烫,精神力却奇妙地交融着。时桉突然发现,自己竟能通过链接感知到他每一寸颤栗。

当她指尖划过他腹肌时,祈墨识海里炸开的愉悦如烟花般绚烂。

“喜欢这样?”她故意用指甲刮过他腰侧。

祈墨猛地绷紧脊背,鹿角砰地撞上床幔挂钩。他眼底泛起血脉觉醒的金芒,“你很快就会知道。”

床头的月光石灯被碰倒,滚落在地毯上。光影摇曳间,雪白的鹿角枝桠在墙面投下纠缠的影,像一棵在夜色中疯长的树。

……

一直到早上六点,时桉才沉沉睡去。

祈墨看着怀中累到沉沉睡去的女孩,一脸餍足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异能已经B级了,他深知这是时桉的能力。

他会保护好她,让她以后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一直到中午,时桉还没有醒,祈墨决定他来做饭,他要让妻主醒来就有饭吃。

景珩靠在餐厅门边,狐瞳眯起盯着祈墨颈侧的抓痕,他轻嗅空气,冷笑,“用的是黑市三号巷的烈性诱发剂吧?”

好啊,一个两个的心机比他这条狐狸都要深!

祈墨慢条斯理地系好衬衫最上方的纽扣,遮住锁骨处的咬痕。镜片后的眼睛弯起温柔的弧度:“你猜。”

祈墨发现他的异能读心暂时只能对时桉使用...可能是异能等级还太低吧。

与此同时,时桉被系统吵醒。

【宿主别睡啦!日上三竿了,快起来呜呜呜。】

【干嘛啊!你知豆我昨晚上多累吗。】

【有很多好消息要告诉宿主呀~】

【祈墨好感度+30,目前好感度60。】

【恭喜宿主治愈力等级提升到B级。】

【啊?做一次就B了?】

【是的宿主~兽人的第一次对双方产生的能量都很大!何况是宿主这样子的圣雌呢,祈墨异能等级也到B啦。】

【哦~那我s级岂不指日可待?】

【宿主,等级越高越难提升呢。】

【还有恭喜宿主完成和祈墨首次交配,奖励积分+200,隐身符*5,空间开放20㎡。】

【不错不错,无事退朝。】

时桉一觉睡到现在,肚子也有些饿了,刚一动。

“啊!”

浑身酸痛!臭祈墨!

她下次绝对不会放任这头鹿乱来了。

没想到治愈力还能用到自己身上...也还不错。

解决完了之后,便去往浴室准备洗漱。

镜子里,时桉的脖子密密麻麻全是红痕,全是来自某鹿的杰作。

气的时桉只能穿上高领毛衣!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时桉穿着高领毛衣走下来,狠狠瞪了祈墨一眼,看到他就来气。

【混账祈墨...腰要断了】

祈墨假装没听见她的心声,体贴地递上热牛奶:“小心烫。”

阳光透过纱帘洒进餐厅,时桉握着牛奶杯的指节微微发白。

祈墨坐在她对面,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温润如水,仿佛昨夜那个将她抵在床头、鹿角缠着她手腕索取无度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装得倒挺像……】

她刚在心底嗤了一声,就见祈墨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

他肯定听见了!

时桉重重放下杯子,牛奶在杯壁上晃出危险的弧度。

“怎么了?”祈墨推了推眼镜,一脸无辜,“牛奶太烫?”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玄关处突然传来电子锁开启的提示音。

“我回来了!”

玄黎昨天就没回来,他想念时桉做的饭了,回来时还有点激动,想着应该赶上饭点了。

他的脚步声在餐厅门口戛然而止。

他耸动鼻尖,突然炸毛:“什么味道?!”

时桉的背脊瞬间绷直。

祈墨从容不迫地擦了擦嘴角:“我新换的雪松味熏香。”

“放屁!”玄黎的虎耳唰地冒出来,“这分明是……”

他的目光在时桉高领毛衣和祈墨扣到顶的衬衫间来回扫视,突然瞳孔地震:“你们……!”

“你很吵。”夜溟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营养液,眼睛闪过一道寒光。

玄黎正要朝着夜溟发怒,时桉见形势不对,拍桌怒言:“不许吵!谁吵谁走!我没睡醒,上去补觉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玄黎憋不住了。

“你和时桉交配了?”

玄黎的声音低沉而冷硬,像是一块冰砸在玻璃上,清晰得刺耳。

祈墨抬眸,唇角微勾,坦然承认:“是。”

他指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我喜欢她,如果你们对她没有同样的感情,不如趁早离婚,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挑衅!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她也是我的雌主。”

夜溟冷笑一声,匕首在指尖转了个圈,声音阴冷而危险:“祈墨,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祈墨依旧从容,甚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我只是陈述事实。”

“事实?”玄黎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以为睡了一次,就能独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