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沛县百姓眼中,刘季就像个神秘又有魅力的奇人。上至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或多或少都和他有过交集。就连不少妇女,也对他格外关注,甚至有几位还深深迷恋上了他。
这一天,刘季闲得无聊,便约上以屠狗为生的樊哙去武家酒馆喝酒。午后时分,大家都在家中休息,酒馆里冷冷清清,除了女招待曹氏,一个客人都没有。
刘季和樊哙刚迈进酒馆大门,曹氏就热情地迎了上来,笑着招呼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刘季大哥,快请进里面坐!”
刘季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其他客人,便说道:“今天这酒馆倒是安静得很。”
曹氏马上接话:“没别的客人多好呀,我能专门好好伺候刘大哥呢。”也不知她是不是有意的,这话让刘季心里一阵痒痒。他直直地盯着曹氏,眼神里满是炽热。此时,曹氏正在柜台边给他们倒酒,一回头,正好撞上刘季火辣辣的目光。她既没有害羞躲开,也没表现出厌烦,只是依旧微笑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曹氏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该做什么。樊哙是个直性子,见曹氏还没把酒端过来,便大声嚷嚷起来:“我说大姐,手脚能不能麻利点儿啊?我等会儿还得去给人宰狗呢!”这一嗓子,把曹氏从发呆中惊醒,她这才想起倒酒的事儿,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刘季脸皮厚得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和樊哙边喝边聊。曹氏坐在柜台边,眼睛望着窗外,不过时不时也会偷偷瞟一眼刘季。刚才刘季那炽热的眼神,让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她心里琢磨着:“刘季以前也常来喝酒,偶尔会说些荤段子,或者喝多了调笑几句,我也没太在意,毕竟我是女招待,太较真客人就都跑了。可今天他这眼神,怎么有点不一样呢,难道……”想到这儿,她的脸又红了。
刘季和樊哙酒量都不错,不一会儿就干掉了两壶酒。樊哙也把下午要宰狗的事儿忘到了脑后。这时,有人来酒馆找樊哙,催他赶紧去宰杀祭祀用的狗。樊哙这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还有事儿,便对刘季说:“刘季大哥,你自个儿慢慢喝,我得先走了。要是事儿不多,忙完我再回来找你。”说完,便跟着来人风风火火地走了。
樊哙一走,酒馆里就只剩下刘季和曹氏两人。此时的刘季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樊哙不在,他更自在了,说话也更随便。他看着曹氏说:“妹子,再给我来一壶酒。”
曹氏赶紧又倒了一壶酒,迈着轻盈的步子给刘季送到桌前,轻声说道:“刘大哥,一个人喝酒,可别喝醉了。”
刘季醉眼朦胧,毫无顾忌地说:“妹子,光喝酒我可不会醉。要是醉了,那也是被你迷醉的,你长得太美了。来,给我倒杯酒。”
曹氏听了这话,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美滋滋的。她不由自主地顺从地给刘季倒了杯酒。刚要放下酒壶,刘季见酒馆里没别人,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伸手抓住曹氏的小手,说:“妹子,光给我倒酒可不够意思。现在也没别的客人,不如陪我喝几杯。”说着,也不管曹氏同不同意,一把就把她拉到身边,还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曹氏平时就对刘季有好感,她不讨厌刘季的放荡不羁和穷困潦倒,反倒觉得他挺可爱,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吸引着自己。刘季抓住她手的时候,她心里想着:“这家伙真是大胆,大白天就敢动手动脚。不过反正也没人看见,随他去吧。”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坐在刘季旁边,和他对饮起来。
有美人相伴,刘季开心得不得了,不知不觉又喝了一壶酒。这时他已经七八分醉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借着酒劲,他一把将曹氏拉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曹氏没有生气,只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刘季的脑门,嗔怪道:“你这个馋猫,竟敢占我便宜!”刘季见她没发火,胆子更大了,一只手紧紧搂着曹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曹氏被刘季这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也喝了几杯酒,浑身燥热,一时间不知所措。她浑身没了力气,根本挣脱不开刘季的怀抱,但她也不想大喊大叫,只是喃喃地说:“别这样,大白天的,会被人看见的。”
刘季还有点清醒,听了这话,觉得确实可能被人撞见。于是他站起身,硬撑着把曹氏拉起来,半拖半拽地把她拉到了她住的小房间。他知道,中午武老太肯定在睡午觉,不会到前面店堂来。想到这儿,他的胆子更壮了。他把曹氏扔到床榻上,然后紧紧插上了房门……
从那以后,刘季一有机会就去找曹氏,有时候甚至晚上偷偷溜进她的房间,第二天早上再偷偷溜走。刘季对曹氏很痴迷,但那只是肉体上的迷恋,他压根儿没想过要娶她。
时间长了,曹氏也明白了刘季的心思。她虽然有些失落,但并没有和刘季大吵大闹,依旧和他保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